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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漢南越王墓的出土文物什么金印

導讀:西漢南越王墓的出土文物什么金印 一、西漢南越王墓的出土文物什么金印 二、南越王墓除了絲縷玉衣,還出土了什么寶貝呢? 三、南越王墓出土了哪些文物? 四、西漢南越王博物館墓中出土文物共有多少件 五、西漢南越王墓中有哪些文物? 六、西漢南越王墓的出土文物

一、西漢南越王墓的出土文物什么金印

西漢南越王墓的出土文物“文帝行璽”龍鈕金印。

“文帝行璽”金印的重要性在于它是證明墓主人身份的關(guān)鍵物證。考古學家正是通過金印中“文帝行璽”四字得知,該墓墓主為南越國第二代王趙u,他是南越國開國君主趙佗之孫,自稱南越文帝。

“文帝行璽”龍鈕金印的特點

西漢南越王博物館藏的“文帝行璽”金印出土于該南越王墓,被考古隊員發(fā)現(xiàn)時,該金印位于墓主人趙u的胸部。金印的印面陰刻有篆書“文帝行璽”四個字,剛健有力。金印的印鈕是一條游龍,盤曲成“S”形,龍頭伸向一角,龍身上的鱗片和爪是鑄成后鑿刻的,龍腰隆起可以用來穿印綬。經(jīng)電子探針測定該印印臺部位可知,印章含金量約為98%。

二、南越王墓除了絲縷玉衣,還出土了什么寶貝呢?

廣州南越王趙u墓,是我國20世紀80年代的重大考古發(fā)現(xiàn)之一,墓中共出土隨葬物一千余件(套),以玉器和青銅器最為重要。除絲縷玉衣外,“文帝行璽”金印、承盤高足杯、青玉角杯、透雕龍鳳紋重環(huán)玉佩、大玉璧、虎節(jié)、“蕃禺”銅鼎等都是極為重要的珍貴文物!

這批文物,對研究秦漢歷史,秦漢時期嶺南地區(qū)的開發(fā),廣州早期的城市發(fā)展,漢、越民族和文化的融匯以及中國早期的海外交往,具有極其重要的研究價值,堪稱嶺南文化之光。這里重點介紹下面幾件:

龍鈕“文帝行璽”金印,無疑是重要性最高的一件文物,它出自墓主身體胸部。長3.1厘米,寬3厘米,通高1.8厘米,重148.5克。這是迄今所見最大的一枚西漢金印,又是唯一的漢代龍鈕金印。它的發(fā)現(xiàn)證實墓主是南越國第二代王――南越文帝。

角形玉杯,為青白玉所制。外形仿犀角,中空,口橢圓,微缺,往下漸收束,近底處成卷索形回纏于器身上部。杯自口沿下淺浮雕一立姿夔龍,繞著器身回環(huán)卷纏,逐漸高起,由淺浮雕至高浮雕,至底成為圓雕。這杯紋飾層次分明,布局巧妙,雕工嫻熟,為漢玉中一件稀世之寶。

承盤高足杯是一件復合器具,由高足青玉杯、金首銀身游龍銜花瓣形玉片托架、銅承盤三部分組成,通高17厘米,工藝精巧,構(gòu)思奇幻。秦漢統(tǒng)治者迷信神仙,以為用甘露和玉屑飲了就可長生不老。墓中隨葬的這件器物可能是墓主生前用來承聚甘露的承露盤。

透雕龍鳳紋重環(huán)玉佩,蓋在墓主頭部右眼位置,直徑10.6厘米。青白玉,圓璧形,內(nèi)外兩圈。內(nèi)圈透雕一游龍,兩爪及尾伸向外圈;外圈透雕一鳳鳥,立于游龍伸出的前爪上,冠及尾羽上下延伸成卷云紋,把外圈空間填滿。此佩構(gòu)圖主次分明,疏密得宜,是漢玉中不可多得的藝術(shù)珍品。

三、南越王墓出土了哪些文物?

1983年6月8日,一位民工在為廣東省政府辦公廳宿舍樓工程挖地基時,鐵鎬挖著了一塊石板,后經(jīng)聞訊趕來的廣州市文管所考古隊員勘探,發(fā)現(xiàn)地板下竟是一座在地下沉睡了2000多年的南越王陵墓。

這座不同尋常的墓,四壁彩繪斑斕,一側(cè)的東耳室中,竟然整體地擺放著從未在廣州發(fā)現(xiàn)過的編鐘、編磬,一根有彩繪的漆木鐘架還在編鐘之上。旁邊則是排列有序的銅提筒等。西耳室內(nèi)則塞滿器物,過道中,幾十個小銅鼎,捆綁成束的銅勺和成堆的小陶罐、小陶鼎等有次序地排列著……

據(jù)《史記》、《漢書》等史書記載,南越國創(chuàng)建者趙倫曾是秦始皇平定嶺南的一員戰(zhàn)將,后任南海郡龍川縣縣令。秦末,南海郡尉任囂病逝后,趙倫代理南海郡尉職務,公元前204年,趙倫發(fā)兵兼并了桂林郡和象郡后,建立了南越國, 自稱南越武王,定都番禺。

漢高祖劉邦在公元前202年統(tǒng)一中原建立漢朝后,說服趙倫向漢稱臣。趙倫接受了封贈,并在今越秀山上筑“越王臺”。趙倫于公元前137年去世,因兒子及長孫已逝,遂由次孫趙昧繼承王位,為第二代南越王,趙昧即今西漢南越王墓墓主。到第五代南越王時,南越國丞相呂嘉發(fā)兵叛漢。漢武帝派路博德和楊仆二位將軍統(tǒng)領(lǐng)10萬水陸大軍征討南越國,南越國隨之滅亡。

這座地處廣州越秀山旁的象崗山上的越王墓于8月25日正式開始發(fā)掘。這是一座鑿山為室的石室墓,建造在象崗山的腹心深處。陵墓坐北朝南,采用豎八鑿洞的方法構(gòu)筑而成。平面呈“土”字形,建筑面積約1000平方米,按前朝后寢的布局,共分7室。前部三室為前室和東、西耳室;后部四室為主棺室、東西側(cè)室及后藏室。墓內(nèi)隨葬品,達1000多件(套)。計有金、銀、銅、鐵、陶、玉等十余種。在出土的文物中有許多稀世珍寶,如金印、玉器和禮器等。

在我國先秦時代,印章大都稱為璽。只是到了秦始皇時才規(guī)定只有皇帝的印稱璽,一般的只能稱印。在漢代,除皇帝外,皇后、諸侯王等最高級貴族的印也稱璽。

南越王墓出土文物中古印最為引人注目。此次共發(fā)現(xiàn)金印3枚,分別是龍鈕“文帝行璽”金印、龜鈕“泰子”金印和龜鈕“右夫人璽”金印。其中龍鈕“文帝行璽”金印因印文中有“文帝”字樣,是文物中的極品。

“文帝行璽”金印,每邊長3.1厘米,高0.6厘米,蟠龍鈕,通鈕高0.6厘米,重148.5克,含金量98%。印面呈四字格狀,陰刻“文帝行璽”4字,小篆體,書體工整,剛健有力。鈕作一龍蜷曲狀,龍首尾及兩足分置四角上,似騰飛疾走。這枚金印鑄后局部又用利刃鑿刻而成,出土時印面槽溝內(nèi)及印臺四周壁面都有碰痕和劃傷,并遺留有暗紅色印泥。看得出來,此印主人生前曾多次使用過。

另一只龜鈕“泰子”金印可能是趙昧父親的遺物。該印印臺長2.6厘米,寬2.4厘米,通鈕高1.5厘米。印文陰刻小篆“泰子”二字,字體公正,四周有邊欄,正中有一條豎界。

還有一枚金印是其右夫人的印。從南越王墓出土的右夫人璽及其隨葬品的規(guī)格來看,右夫人可能就是王后。該印龜鈕長寬2.15厘米,通高15厘米。陰刻篆文“右夫人璽’四字。

除此之外,還有幾枚玉印,印面全為陰刻篆文。分別為“趙昧”、“泰子”、“帝印”、“左夫人印”、“泰夫人印”等。也都鑿刻精工,布白勻稱。

南越王墓中出土玉器240余件,包括作為葬工用的“金縷玉衣”,裝飾用的11組玉佩飾和玉具劍中的首、格、j、劍飾共58件,作器具用的銅框鑲玉卮、銅框鑲玉蓋杯、玉角形杯、玉盒、銅承盤高足五杯和印章、六博子等多種實用器物,還有禮儀用玉的壁等。

金縷玉衣由2291塊玉片用絲線穿系和麻布粘貼編綴而成,是我國迄今所見的年代最早的一套形制完備的絲縷玉衣,又是從未見于文獻和考古發(fā)現(xiàn)的新品種。它比世人熟知的河北中山靖王劉勝的金縷玉衣還要早10年左右,是南越國統(tǒng)治者崇王觀念和厚葬習俗的反映,有重要的考古價值。

南越王墓中共出土了71件玉璧。其中為墓主人置備的禮儀用璧有在棺室棺槨的頭廂內(nèi)的大壁7塊,足廂中的玉璧2塊,西耳室中的玉璧6塊。作為葬玉用的璧主要用于鋪墊尸體。

南越王墓共出土組玉佩11套,是已知的漢墓發(fā)掘中出土最多的。考古人員對這11套組玉佩進行復原組合后,發(fā)現(xiàn)其中最精美、最繁雜的是墓主的一套組玉佩和右夫人的兩套組玉佩。

墓主組玉佩由32件不同質(zhì)地的飾件組成,以玉飾為主, 計有雙鳳渦紋青玉璧、龍鳳渦紋玉璧、犀形玉磺、雙龍蒲紋玉磺各工件,玉人4件,壺形玉飾、獸頭形玉飾各1件,玉珠5粒,玉套環(huán)1件,玻璃珠4粒,煤精珠2粒,金珠10顆。

南越王墓出土的玉佩飾計有透雕龍鳳紋重環(huán)玉佩、金鉤玉龍、魯首銜壁、透雕鳳紋牌形飾、帶鉤。其中透雕龍鳳紋重環(huán)玉佩和帶鉤令人嘆為觀止。

透雕龍鳳紋重環(huán)玉佩直徑106厘米,是一件雕鏤精細、布局新穎、構(gòu)圖完整的藝術(shù)佳作。紋飾分為兩區(qū),內(nèi)區(qū)為一透雕游龍,前后兩爪都伸入外區(qū),前爪托承一只鳳鳥,后爪基部呈圓鼓形,顯得壯健有力。外區(qū)的鳳鳥婀娜多姿,回眸與龍對視。雕刻技法嫻熟,栩栩如生,是難得的珍品。

龍虎并體玉帶勾長18.8厘米,鉤體扁形,鉤部浮雕虎頭形,鉤尾雕作龍首。龍仰身昂首,張口咬一圓環(huán);虎亦伸爪抓圓環(huán)。龍虎軀體及圓環(huán)上都飾有勾連云紋。整件器物構(gòu)圖奇妙,雕琢精細,構(gòu)思非常絕妙。

角形玉杯出于墓主人棺槨的頭箱內(nèi),由一塊青白色硬玉雕成。口部橢圓,高184厘米。角形玉杯的外璧運用了圓雕鏤空、高浮雕、淺浮雕、線雕等四種技法雕出了四層紋飾。杯底的端部反折向上回轉(zhuǎn),鏤空成離地的云紋,環(huán)繞杯身的下部,云紋上施刻束絲紋;接著由高浮雕修琢寬體的卷云紋。杯口緣下方淺浮雕一只夔龍,尖嘴,堅耳,額上的獨角像云朵一樣飄出。實屬玉器中的絕品。

承盤高足玉杯高17厘米,共由青玉杯、玉杯托、銅托座、承盤、木墊5個部件組成。玉杯身、座分別由兩玉琢成,各鉆小孔,塞入竹丁連接杯身成圓筒形,有三區(qū)不同紋飾,平底。座足飾花瓣紋,下為喇叭形。杯座之下加有一塊小木承墊。銅托座平置于銅承盤的口沿上為一扁鋼圈,嵌納三條金首銀身的龍,三龍張口各銜住杯托的一片花萼。最下為銅承盤。此器由5種不同質(zhì)地的部件構(gòu)成,組合奇巧。三龍托杯有升天的寓意,同時在墓中還出土了五色藥石,因此我們可以認為這套承盤高足玉杯有可能是墓主生前用來承接云表之露,以服食藥石而求長生的特殊用器。

另外,在南越王墓中還發(fā)現(xiàn)了青玉盒、銅框鑲玉益杯和一件玉卮,玉卮為極高貴的盛酒器,出現(xiàn)在殉人身旁,實在難解其中的意思。

南越王墓中還出土了6件玉舞人,他們形態(tài)各異,造型優(yōu)美。有一個圓雕玉舞人,高3.5厘米,寬35厘米。舞姿曼妙生動,頭向右微偏,張口,做鶯歌燕舞之狀。這是出土的漢代玉舞人中首見得圓雕作品。

南越王墓的隨葬器物不僅品種繁多,做工精絕,而且文化內(nèi)涵也相當豐富,顯示出漢、越、楚、秦、齊、巴蜀、駱越、匈奴等文化與海外文化相融的特色。一墓之中有如此多樣的文化遺物共存,在已發(fā)現(xiàn)的漢墓中相當罕見。

考古學家在南越王墓中,還發(fā)現(xiàn)了大大小小共51件鼎,其中銅鼎有36件,鐵鼎1件,陶鼎14件,分別放置在西耳室,后藏室,東側(cè)室和外藏槨里。

出土的這些鼎中,有一件銅鼎屬楚式風格。此外,還有漢武鼎19件(其中五件為陶鼎,余為銅鼎),越式鼎31件(銅鼎17件,鐵鼎1件,陶鼎13件)。所謂漢式、越式、楚式,是以器物的造型和地域特色來區(qū)分的。

南越王墓的出土,為我們研究漢代歷史提供了珍貴的史料。

距今2131年南越王墓,出土10000余件文物,秦漢時期最完整的古墓

四、西漢南越王博物館墓中出土文物共有多少件

象崗南越王墓于1983年進行科學發(fā)掘。墓室深埋在崗頂之下20米的腹心深處,用紅砂巖大石塊構(gòu)筑,保存完好。出土器物1000多件(號),其中以200多件玉器和500多件具有南方越文化、楚文化和中原漢文化? ??色的青銅器最為重要。墓主身著絲縷玉衣,身上還有許多玉璧、組玉佩飾及龍鈕“文帝行璽”金印、“泰子”金印、“帝印”和“趙[目末]”玉印等印璽9枚同出。據(jù)此確證墓主就是《史記》、《漢書》中南越列傳所載南越國第一代王趙佗之孫。該館基本陳列由三個部分組成:一是墓室原址;二是主體陳列室展出南越王墓出土品,依原墓分7室的形制作復原陳列;三是南越國史陳列,設(shè)在綜合陳列樓中。該館藏品除了一部分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以后在廣州市郊發(fā)掘的南越國時期墓群的出土實物之外,南越王墓出土的1000多件(號)的各種器物構(gòu)成該館最重要的珍藏。其中有出土印璽23枚,內(nèi)有 3枚金印;青白玉角杯,長18.4厘米,整玉琢成; 3套青銅編樂;錯金銘文銅虎節(jié);還有一個來自西亞的扁球形銀盒。

五、西漢南越王墓中有哪些文物?

西漢南越王墓位于廣東省廣州解放北路的象崗山上,是西漢初年南越王國第二代王趙u的陵墓。

在秦末楚漢相爭之際,時任南海郡尉的趙佗吞并桂林、象郡,于公元前203年建立南越國,定都番禺。南越國疆域基本就是秦朝嶺南三郡的范圍,東抵福建西部,北至南嶺,西達廣西西部,南瀕南海。從趙佗最初稱王后,南越國共傳5代王,歷時93年。開國之君趙佗僭稱南越武帝,第二代王趙u為趙佗次孫,在《史記》中被稱為趙胡,僭稱文帝,第三代王趙嬰齊為趙u之子,死后稱明王,皆筑有陵墓。趙u的南越王墓劈山為陵,從象崗頂劈開石山20米,鑿出一個平面“凸”字形的豎穴,再從前端東、西側(cè)開橫洞成耳室,南面開辟斜坡墓道。墓室以紅砂巖石仿照前堂后寢的形制砌成地宮,墓頂用24塊大石覆蓋,再分層夯實而成。

墓室仿照生前宅居筑成,墓室坐北朝南,前三后四共7室。墓主居后部中室,前廳后庫,前部東西為耳室,后部東西為側(cè)室。殉葬者共15人,其中姬妾4人,仆役7人。南越王墓的前部前室四壁和頂上均繪有朱、墨兩色云緞圖案;東耳室是飲宴用器藏所,有青銅編鐘、石編鐘和提筒、鈁、锫等酒器以

及六博棋盤等。西耳室是兵器、車、馬、甲胄、弓箭、五色藥石和生活用品、珍寶藏所,尤其珍貴的是來自波斯的銀盒、非洲大象牙、漆盒、熏爐和深藍色玻璃片。這證明南越國早期或更前年代廣州已與波斯和非洲東岸有海上貿(mào)易。后部主室居中,為墓主棺庫主室,墓主身穿絲縷玉衣,隨身印章9枚,最大一枚為“文帝行璽”龍鈕金印,此外,還有螭虎鈕“帝印”、龜鈕“泰子”金印以及墓主“趙u”玉印等。東側(cè)室為姬妾藏室,殉葬姬妾4人均有夫人印一枚;西側(cè)室為廚役之所,殉葬7人,無棺木,室后置豬、牛、羊三牲。后藏室為儲藏食物庫房,有近百件大型銅、鐵、陶制炊具和容器。南越王墓共發(fā)現(xiàn)遺物千余件套,其中金印是國內(nèi)首次發(fā)現(xiàn)的漢代帝王金印。這對研究秦漢時期嶺南土地開發(fā)、生產(chǎn)、文化、貿(mào)易、建筑等狀況以及南越國歷史等方面都具有重要價值。現(xiàn)就陵墓及部分珍貴文物作較詳細的介紹。南越王墓有一件物品被稱為“鎮(zhèn)墓之寶”,那就是“文帝行璽”金印,是我國發(fā)現(xiàn)的第一枚帝印。在傳世或發(fā)現(xiàn)的秦漢印章中,未見一枚皇帝印璽,只有文獻記載。據(jù)文獻所講,帝印都是白玉質(zhì)印、螭虎鈕印,印文是“皇帝行璽”或“天子行璽”;而南越國趙u這枚帝印卻是金質(zhì)印、蟠龍鈕印,印文是“文帝行璽”。這是金印的獨特之處,是南越國自鑄、趙u生前實用之印。

這枚“文帝行璽”金印是正方形,印臺重148.5克,含金量非常高。印面呈田字格狀,陰刻“文帝行璽”4個小篆體的字,書體 工整,刀法剛健有力。蟠龍鈕是一條龍蜷曲的樣子,龍的首尾和兩足分置在4個角上,似騰飛疾走,印面槽溝和印臺四周壁面都有碰撞和劃傷的痕跡,而且還遺留著一些暗紅色的印泥。印臺背上的龍,有些部位磨得十分光滑,說明這枚金印是墓主人生前日常行使王權(quán)的大印。南越王墓除了“文帝行璽”金印外,還有“泰子”(即太子)金印和“右夫人璽”金印,但不是龍鈕,而是龜鈕。“泰子”金印也是首次發(fā)現(xiàn),在傳世印璽中未曾見過。按秦漢禮制規(guī)定,只有皇帝、皇后的才能稱“璽”,其他臣屬的印是不能稱“璽”的。

皇帝用璽并非只有一種,而有多種。例如用于賜諸侯王的“皇帝之璽”、用于封國的“皇帝行璽”、用于發(fā)兵的“皇帝信璽”、用于冊封外國的“天子之璽”等。“皇帝璽”被視為“傳國璽”,歷代統(tǒng)治者視為保國鎮(zhèn)疆之寶,正所謂“得寶者得天下,失寶者失天下”。而趙u的“文帝行璽”是個人專用,不往下傳,因此死后用于陪葬。歷史上發(fā)現(xiàn)的印實屬較多,但是大多數(shù)是銅質(zhì)、玉質(zhì)或水晶質(zhì)的,很少發(fā)現(xiàn)有金印,大概只有12枚,12枚金印中屬東漢的有8枚,屬西漢的4枚,僅南越國便占了3枚。南越王墓的金器除金印外,還有金帶鉤、金花泡和杏形金葉,均是飾物。而金花泡普遍被認為是海外輸入的“洋貨”。南越王墓中有一件白色的銀盒特別引人注目,那閃閃發(fā)光的花瓣顯得尤為突出。在主棺室,盒內(nèi)有10盒藥丸。從造型、紋飾和口沿的鎏金圈套等工藝特點看,銀盒與我國傳統(tǒng)的器具風格迥異,但與古波斯帝國時期遺物相似。經(jīng)化學分析、研究,認為是波斯產(chǎn)品,銀盒里的藥丸很可能是阿拉伯藥。因此,銀盒并非南越國制造,而是海外舶來品,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南越王墓的銀器除了銀盒外,還有銀洗、銀卮和銀帶鉤,都是越王室的專用器具。7件銀帶鉤工藝十分精美,有5種式樣、鉤首有雁頭形、龜頭形、龍頭形和蛇頭形等。銅器在南越王墓隨葬物中占有重要地位,共有青銅器500多件,不但品種數(shù)量多,而且制作工藝技術(shù)精湛,極具地方特色。這批銅器中有廚具、飲食用具、酒器、樂器、生產(chǎn)工具及各種日用器具等。銅鼎共有36件,有漢式鼎、楚式鼎和越式鼎,其中有9件刻有“蕃禺”銘文,都是由南越國的都城工匠所造,是廣州建城歷史的重要物證。特別是越式大鼎。鼎內(nèi)有“泰官”封泥一枚。南越國也像西漢一樣設(shè)有“泰官”一職,是掌管南越王日常飲食的職官。銅壺共9件。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一個鎏金銅壺,細長頸,大腹,造型美觀大方,通體鎏金,光亮華麗,是一件藝術(shù)精品。銅提筒共9件,是南越王墓中最具地方特色的器物之一。特別是一個船紋銅提筒,除器身有幾組幾何飾紋帶外,最為突出的是4只首尾相連的羽人船,每船有羽人5名,各飾羽冠,赤腳。船首倒掛一具人頭;船首尾各豎兩根羽旌。5個人形態(tài)各異,有的劃槳,有的擊鼓,有的持兵器,有的在殺俘虜祭海神。船與船之間還有海龜、海魚等作裝飾,形態(tài)生動,工藝精美,是精美的藝術(shù)品。南越王墓中的39件銅鏡大部分都是精品,例如連弧龍紋鏡、帶托鏡、十字龍鳳紋鏡、繪畫鏡、六山紋鏡等。其中繪畫鏡是彩繪人物大畫鏡,為國內(nèi)最大的西漢繪畫圓鏡,是漢代銅鏡中的珍品。繪畫圓鏡仍保留白、青綠兩色的繪人物組畫,中央有兩人做跨步弓腰斗劍表演,兩側(cè)各有4人站立圍觀,生動逼真。周圍和中間還配以連弧紋和卷云紋。還有一件六山紋鏡,有6個斜形山字,襯以浪花形羽狀紋和蓮葉形花瓣紋飾。

銅熏爐共有11件,有單件和四連體的,爐腹和頂蓋均? ?孔透氣,是用來焚香料的,香料被認為是舶來品,這是最能反映南越國地方特色的典型銅器,其復雜的工藝反映了當時的鑄造技術(shù)水平。宴樂之器是古代統(tǒng)治者炫耀其奢華生活和身份地位的標志。南越王墓內(nèi)東耳室有一批樂器,旁邊還有一名殉葬的樂師。樂器可分銅、石、陶、絲四大類,青銅樂器有鈕鐘一套14件,甬鐘一套5件;句S一套8件。句S扁方形實柱體柄,弧形口,陰刻篆文“文帝九年樂府工造”,并刻有“第一”至“第八”的編碼,是我國唯一發(fā)現(xiàn)具有年代而又有序號的句S。南越王墓中的兵器種類多,數(shù)量大,除15把劍為鐵質(zhì)外,其余皆為銅造。最為難得的是一把“張儀”銅戈,銘文“王四年相邦張儀”等字,“王四年”應為秦惠王時,由張儀監(jiān)造,說明是由秦帶入南越的。銅虎節(jié)是一件難得的珍品。姿態(tài)生動威猛,蹲虎欲躍,虎頭昂揚。張口,露齒,弓腰,卷尾,飾以錯金虎斑紋,是國內(nèi)僅存的一件錯金虎節(jié),尤為珍貴,有錯金銘文“王命:車徒”,屬于孤品,是一件重寶。節(jié)是外交和軍事上的信符,有虎節(jié)、龍節(jié)、人節(jié)之分,可以用來證調(diào)戰(zhàn)車和士兵。銅鈁是一個方形壺。腹呈橢圓形突出,飾以繁縟的浮紋,復雜多變。這種盛酒的銅器制作精良,具有透雕風格,更能襯托出主人酒的名貴與醇香。墓中的銅構(gòu)件較多,有鎏金銅鋪首6件。有一個已朽的漆屏風的銅構(gòu)件多種,例如,轉(zhuǎn)角鎏金銅托座、鎏金蟠龍托座、正間鎏金銅托座、鎏金朱雀銅頂飾、鎏金雙面獸形銅頂飾等。玉璧是正中有孔的圓形玉器。南越王墓有各種玉璧56件,僅主棺室就有47件,說明墓主對玉璧的喜愛。特別是主棺室的一件大玉璧,是墓中所有玉璧中最大的一件,雕刻精致,紋飾古樸莊重,頗有帝王之氣,是我國已知玉璧中體形最大、龍紋飾最多的一塊,被稱為“璧中之王”。玉衣是漢代特有的喪葬殮服,東漢滅亡以后,未發(fā)現(xiàn)有玉衣。玉衣是有等級規(guī)定的,有金縷、銀縷、銅縷玉衣,諸侯王多用金縷,也有用銀縷的。而南越王墓的這件絲縷玉衣為首次發(fā)現(xiàn),也是我國唯一的一件。

整件玉衣全長1.73米,共用玉片2291塊,用朱紅色絲帶粘貼,構(gòu)成多重幾何形紋樣,色彩鮮艷。另外墓中有玉印共9枚,其中3枚有文字的玉印都是出在主棺室墓主身上,分別是“趙u”、“泰子”、“帝印”的方形玉印。“趙u”印和“帝印”都是墓主身份的物證。在人們生活中,陶器比其他器具的存在時間更長、作用更大、關(guān)系更密切。南越王墓共有陶器371件,計有儲容器、炊煮器、日用器,還有網(wǎng)墜、響器和模型明器等,眾多的陶器說明其在王宮的日常生活中的重要作用。在西室中還發(fā)現(xiàn)原支大象牙一捆,共5支、并排堆放。經(jīng)鑒定,這5支大象牙的產(chǎn)地是非洲,可能是通過海上絲綢之路來到廣州的。另外還有刻畫象牙卮、象牙算籌等,可見這些大象牙是進口雕刻原料。

六、西漢南越王墓的出土文物

銀盒

南越王墓出土文物中有一件白色的銀盒特別引人注目,那閃閃發(fā)光的花瓣顯得尤為突出。這個呈扁球形銀盒,通高12厘米,腹徑14.9厘米,重572.6克。出土時在主棺室,盒內(nèi)有十盒藥丸。從造型、紋飾和口沿的鎏金圈套等工藝特點看,與中國傳統(tǒng)的器具風格迥異,但與古波斯帝國時期(公元前550~330年)遺物相似。經(jīng)化學分析和專家們研究,認為是波斯產(chǎn)品,銀盒里的藥丸很可能是阿拉伯藥。因此,銀盒并非南越國制造,而是海外舶來品,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

南越王墓出土的銀器除了銀盒外,還有銀洗、銀卮和銀帶鉤,都是越王室的專用器具。7件銀帶鉤工藝十分精美,? ??5種式樣、鉤首有雁頭形、龜頭形、龍頭形和蛇頭形等。特別是主棺室出土的那件銀帶鉤,通長18.4厘米,呈弓狀,鑲嵌寶石并飾以凸浮雕。龍頭形的鉤首飾以卷云紋和騰躍的飛虎。復雜的紋飾,發(fā)光的寶石,通體鎏金,顯得高貴華麗,是很好的工藝精品,反映了主人高超的制作工藝和審美觀點,從中我們也可看出當時人們的生活風尚。帶鉤的用途,主要用于扣接束腰的皮帶,還可以用于佩劍和鉤掛刀劍、錢袋、印章、鏡囊及各種飾品。 銅器在南越王墓的出土文物中占有重要地泣,共有青銅器500多件,不但品種數(shù)量多,而且工藝技術(shù)精湛,極具地方特色。這批銅器中有廚具、飲食用具、酒器、樂器、車馬器、生產(chǎn)工具及各種日用器具,等等。銅鼎。共36件,數(shù)量超過了殷墟的商代婦好墓,有漢式鼎、楚式鼎和越式鼎,其中有9件刻有“蕃禺”銘文,都是由南越國的都城工匠所造,是廣州建城歷史的重要物證。特別是越式大鼎,通高54.5厘米。出土時鼎內(nèi)有“泰官”封泥一枚。南越國也像西漢一樣設(shè)有“泰官”一職,是掌管南越王日常飲食的職官。

銅壺

共9件。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一個鎏金銅壺,高37厘米,細長頸,大腹,造型美觀大方,通體鎏金,光亮華麗,是一件藝術(shù)精品。

銅提簡

共9件。銅提筒是南越王墓出土文物中最具地方特色的器物之一。特別是一個船紋銅提筒,高40.7厘米。除器身有幾組幾何飾紋帶外,最為突出的是4只首尾相連的羽人船,每船有羽人5名,各飾羽冠,赤腳。船首倒掛一具人頭。船首尾各豎兩根羽旌。5人形態(tài)各異,有的劃槳,有的擊鼓,有的持兵器,有的在殺人。有人分析,廣州臨海,多海患,畫面表現(xiàn)的應是殺俘虜祭海神的場面。船與船之間還有海龜、水鳥、海魚等作裝飾,形態(tài)生動,工藝精美,是精美的藝術(shù)品,是中國考古史上發(fā)現(xiàn)的規(guī)模最大、最為完備的海船圖形。

出土的39件銅鏡大部分是精品,例如連弧龍紋鏡、帶托鏡、十字龍鳳紋鏡、繪畫鏡、六山紋鏡等。其中繪畫鏡是彩繪人物大畫鏡,直徑達41厘米,為國內(nèi)考古發(fā)掘出土最大的西漢繪畫圓鏡,是漢代銅鏡中的珍品。特別是出土時仍保留白、青綠兩色的繪人物組畫,中央有2人作跨步弓腰斗劍表演,兩側(cè)各有4人站立圍觀,生動逼真。周圍和中間還配以連弧紋和卷云紋。還有六山紋鏡,有6個斜形山字,襯以浪花形羽狀紋和蓮葉形花瓣紋飾。北京中國歷史博物館有一面六山字紋鏡是傳世品,但是南越王墓出土的這面鏡則是第一次由考古工作者親自發(fā)掘出來的,實為珍貴。銅鑒出于后藏寶,是深鼓腹大盆,可用來盛水或食物,出土時盆內(nèi)有豬、牛、羊、雞骨和魚、龜?shù)群.a(chǎn),說明這是當時的主要食品。

銅熏爐

共有11件,有單件和四連體的,爐腹和頂蓋均鏤孔透氣,是用來焚香料的,香料被認為是舶來品,這是最能反映南越國地方特色的典型銅器,其復雜的工藝反映了當時的鑄造技術(shù)水平。

銅鈁、印花銅凸版與構(gòu)件

銅鈁是一個方形壺。腹呈橢圓形突出,飾以繁縟的浮紋,復雜多變。這種盛酒的銅器制作技術(shù)精良,具有透雕后味,更能襯托出主人酒的名貴與醇香。

印花銅凸版。是用來在絲織物上印染圖案的工具,是我國目前發(fā)現(xiàn)年代最早的印染工具,對研究古代紡織技術(shù)具有重要意義。墓中出土的銅構(gòu)件較多。有鎏金銅鋪首6件。有一個出土時已朽的漆屏風的銅構(gòu)件多種,例如,轉(zhuǎn)角鎏金銅托座、鎏金蟠龍托座、正間鎏金銅托座、鎏金朱雀銅頂飾、鎏金雙面獸形銅頂飾等。還有鎏金銅牌飾等。 鈕鐘

甬鐘、銅句S都是樂器? ??宴樂之器是古代統(tǒng)治者炫耀其奢華生活和身份地位的標志。墓內(nèi)東耳室出土的一批樂器,旁邊還有一名殉葬的樂師。樂器可分銅、石、陶、絲四大類,這里只說青銅樂器,有鈕鐘一套14件,甬鐘一套5件;句S一套8件。還有銅鑄等。鈕鐘是南越國自造的樂器,大者通高24.2厘米,小者通高11.4厘米。

甬鐘

最大的通高49厘米,最小的通高38厘米,長圓筒呈橢圓形。

句S

最大的通高64厘米,扁方形實柱體柄,弧形口,陰刻篆文“文帝九年樂府工造”,并刻有“第一”至“第八”的編碼,是迄今我國唯一發(fā)現(xiàn)具有絕對年代,而又有序號的句S。“文帝九年”是公元前129年,由樂府工匠制造,趙昧自稱文帝,與歷史文獻記載相符。經(jīng)測定,句S音質(zhì)還好,仍可演奏,彌足珍貴。 墓中出土的兵器種類多,數(shù)量大,除15把劍為鐵質(zhì)外,其余皆為銅造。最為難得的是一把“張儀”銅戈,銘文“王四年相邦張義(儀)”等字,“王四年”應為秦惠王時。由張儀監(jiān)造,說明是由秦帶入南越的。

銅劍

出自西耳室、是戰(zhàn)國楚式劍,為墓中唯一的一把青銅劍。

銅虎節(jié)

是一件難得的珍品,姿態(tài)生動威猛、蹲虎欲躍、虎頭昂揚。張口、露齒、弓腰、卷尾,飾以錯金虎斑紋,是國內(nèi)僅存的一件錯金虎節(jié),屬于孤品。節(jié)是外交和軍事上的信符,有虎節(jié)、龍節(jié)、人節(jié)之分.可以用來證調(diào)戰(zhàn)車和士兵,有錯金銘文“王命:車徒”,尤為珍貴,是一件重寶。

所謂“節(jié)”,是一種外交禮器,《禮記》中記載“凡邦國之使節(jié),山國用虎節(jié),土國用人節(jié),澤國用龍節(jié)”,其他史料中也有“天下之六節(jié),山國用虎節(jié),土國用人節(jié),澤國用龍節(jié),皆以金為之。道路用族節(jié),門關(guān)用符節(jié),都鄙用管節(jié),皆以竹為之”的記載。雖然“節(jié)”的種類繁多,銅虎節(jié)也曾經(jīng)在其他地區(qū)有過發(fā)現(xiàn),但唯有南越王墓出土的這件通體以錯金鑄造法制成。有人推測,此虎節(jié)極有可能是當年南越王趙佗攻占了楚國舊地時所獲,隨后傳給后代,并最終成為南越王墓的隨葬品。

鐵器的使用,大大提高了生產(chǎn)效率,促進了社會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增強了國防力量。中國考古發(fā)現(xiàn)最早的鐵器始于春秋時代,戰(zhàn)國時期已普遍使用。漢代鐵器以農(nóng)具、工具和兵器為主。南越王墓出土的鐵器有700多件,有農(nóng)具、工具、兵器和日用器具等。

鎧甲

通高58厘米,屬輕型鐵甲。共有709片甲片,均呈四角抹圓的長方形。這種輕型鐵甲適合于氣溫較高的南方地區(qū)使用,代表了西漢時期南方鎧甲的基本形制,與北方中原地區(qū)出土的鐵鎧甲形制有較大差別。

鐵劍

共15件,其中一件出自墓主腰間左側(cè),殘長164厘歐陽,劍鞘為竹胎,劍莖兩面夾以木板,外捆纏絲帶。還有4件是青黃色玉,雕刻最為精細,下面有高浮雕群獸,形態(tài)十分生動。

鐵矛

這個鐵矛間銅質(zhì)、鎏金,錯間金銀的三角圖紋和流云紋,如此華麗的鐵矛應為南越王自用,或用于儀仗。 玉壁

是正中有回孔的圓形玉器。南越王墓出土各種玉璧56件,僅主棺室就 有47件,說明墓主對玉壁的喜愛。這些玉壁中比較突出的有大玉璧、透雕重圈二龍銜環(huán)璧、透雕龍紋玉璧、透雕龍鳳渦紋玉璧、魯首玉璧、雙連玉璧等。特別是主棺室出土的一件大玉璧,直徑達33.4厘米,是墓中所出土玉璧中最大的一件,雕刻精致,紋飾古樸莊重,頗有帝王之氣。大玉璧是我國已知考古發(fā)掘出土玉璧中體形最大、龍紋飾最多的一塊,被稱為“璧中之王”。

玉盒

主棺室出土,為青玉,呈青黃色,盒身鼓圓,高77厘米。玉盒刻有兩鳳鳥,飾以美麗浮雕紋 ,結(jié)構(gòu)嚴謹,雕工精細,光潔奪目,被稱為“玉器絕品”。

絲縷玉衣

玉衣是漢代特有的喪葬殮服,東漢滅亡以后,未發(fā)現(xiàn)有玉衣。玉衣是有等級規(guī)定的,有金縷、銀縷、銅縷玉衣,諸侯王多用金縷,也有用銀縷的。南越王墓出土的絲縷玉衣為首次發(fā)現(xiàn),也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件。

南越王墓出土的絲縷玉衣是中國考古歷史上所見的最早的一套保存完備的絲縷玉衣,且從未見于文獻和考古發(fā)現(xiàn)中,比名聞天下的河北中山靖王墓中劉勝所穿的金縷玉衣所屬時間還要早12年。這套玉衣由頭、上衣、左右袖筒、左右褲筒、手套和鞋10部分組成,全長1.73米,共用近2300塊玉片,其中頭部用玉片260余枚,上衣530余枚,左右袖筒各約210枚,左褲筒266枚,右褲筒388枚,左右手分別為113枚和21枚,左右鞋分別為108枚和109枚。每枚玉片四角打磨四孔,通身用朱紅色絲帶穿連而成,走線規(guī)整,圖案精致。玉片材質(zhì)不一,顏色各異,以黃褐色為主,質(zhì)地溫潤,取材自珍貴的軟玉石料。根據(jù)鉆孔工藝和玉料質(zhì)地來看,屬于南越地區(qū)所產(chǎn)。由于年代較早,因此它并不像其他墓葬中出土的玉衣一樣采用金縷或銅縷等金屬作為穿連材料。有學者將其與河北滿城漢墓中出土的中山靖王金縷玉衣進行了對比,認為在當時的歷史環(huán)境下,南越國是得到漢朝中央政府承認的王國,因此如果是皇室所賜,那么應當至少是使用銀縷作為穿連材料,而此玉衣采用絲縷穿連,無疑表明是南越當?shù)刈孕兄谱鳌R舱沁@種獨一無二的做法,才顯出了它獨有的歷史參考價值。

玉印

共9枚,其中3枚有文字的玉印 (有6枚無文字)都是出在主棺室墓主身上,分別是 “趙昧”、“泰子”、“帝印”的方形玉印。“趙昧”印和 “帝印”都是墓主身份的物證 。“帝印”是“皇帝之印”的意思,是趙昧生前僭越稱帝的物證。

玉佩

由于玉石具有優(yōu)良的質(zhì)地和美麗的色澤,又能迎合人們的求美天性和祈求健康、避邪的心理,從古至今是人們追求的時尚。在古代佩戴玉質(zhì)裝飾品是達官貴人追求的時尚。南越王墓出土的玉飾品有130余件。例如,犀形玉瑛,整體作透雕形的犀牛,呈蹲曲不想狀,全身肌肉隆起,充滿生機活力。雙龍紋玉瑛,對稱的雙龍頭,張口鼓目,飾以透雕云紋,形象生動。透雕龍璃紋玉環(huán),雙面透雕二龍二獸的優(yōu)美造型,十分別致。透雕龍鳳紋重玉佩,透雕體態(tài)輕盈的龍鳳,飾以卷云紋,造型飽滿有力,龍鳳均有呼之欲出之態(tài),確是玉飾精品。連體雙龍玉佩,構(gòu)思奇特的雙龍擁爪,形象生動。鳳紋牌形玉佩,獨特的不對稱設(shè)計,形象美觀。還有11套玉佩已復原了3套,墓主趙昧的組玉佩是最大、最豪華的一套。

玉角杯

出目主棺室 “頭箱”,為主人自用的酒具。長18.4厘米,口部橢圓,口徑5.8一6.7厘米。杯身作弧形優(yōu)美流暢地回卷,尾端形似浪花飛揚,飾以陰刻、浮雕,構(gòu)思奇妙,制作精美。這件獨一無二的玉器精品被譽為 “漢玉中的稀世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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